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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这次慔不着
 这时候估计都会给我一巴掌然后逃掉,可是雨只是俏皮地白了我一眼:“他真的没喝过,只会轻轻的,也很少。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,把我当个宝。”

 这话我不太信,我勉强的为自己辩白着:“你就是宝,我的宝。我做梦都想你,从13岁,心里最完美的女生一直就是你。不管你讨厌不讨厌,我就是恋你。”我很认真的盯着她:“一直到死。”

 “我也是。我已经不可能从一而终了,但是我一定会一直爱着你,一直陪着你。”“陪着我干什么?”我很珍惜听到雨对我说这样的话,但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去:“陪我做这个吗?老婆,那就快来吧!”

 我狠狠的把进雨刚刚被我过的地方,继续纠着,问那个让我悲痛窒息到感动又刺快乐的问题:“喜欢被我还是刘光斌?他的巴很大吗?”

 雨很明显地没有激动,她已经被我问的话冷却了下来,虽然仍旧急促的呼吸着,却已经把头转向一边:“都差不多,差不多…”

 我虽然已经进入状态,不过却不敢停下这个话题,我怕这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刺。昨天我就想好了,不说还好,看她回避再停,我心里不舒服,雨也会把这当作一个阴影。

 我缓慢着,像一个阴谋家,谋定而后动。有了主意,我停下来,搂着雨并排躺着,让她握住我的宝贝:“老婆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喜欢你一点。

 刘光斌是我们生活的美丽曲,我已经和你说好了,我是老大,你的大老公,他是你二老公。

 你们怎么做,你为什么喜欢他,我真的猜了好久,猜得我都睡不着。你也亲眼看见了,我支持你们,甚至有点喜欢,因为那能让你幸福的起来,”

 我摇了摇她握住我具的手:“在做的时候,我们一起努力,把那当成我们的乐趣和调剂,好不好?”“…你变态!”雨措辞很严重,语气却并不严重。

 我有点发急,已经觉得自己的茎有点软了,拿着她的手轻轻了几下才好起来:“我觉得,我已经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了,别说变态,你不觉得,这样,我们两个、三个,将来才会幸福吗?”

 我把具送到她嘴巴边,拱了几下,再问:“真的一样吗?”雨的情明显消失无踪,但情绪稍微好转。她了几下,再轻轻给我着,勉强的说:“你的较,他的头大一点,”用手指着我的冠状沟位置:“他这里凸出得特别厉害。”

 我觉得也只能这样了,会越来越好的。我翻身上马,继续我的大业,也继续甜言语:“老婆,你真的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,刘光斌就算能你,也不能娶你。

 娶你才是最幸福的,光体上的舒服算什么,我才最幸福!有你我就最幸福!”节奏变换,坚持许久,雨也渐渐激动起来,只是简单舒服地呻,偶尔用我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呢喃着:“老公!大老公!大老公…”

 我至今对自己都不承认,那时我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去引雨,如果那是深渊,最先粉身碎骨的是我。

 我那时的做法,也许只是一时头脑发热,但把雨牢牢绑在我身边、绑在我婚姻的战车上,却是我明确而坚定的行为目标。

 那个年代,电脑并不普及,我的A片来源也只有街头兜售小贩这一条,看过不少,但这种确实没见过。

 放在现在,我们的做方式也许并不出格,但那时候,却是我闻所未闻的。雨给我的幸福感早已把我整个淹没,我分分秒秒都精神抖擞,时时想要黏在雨的身边。

 外貌这么清纯漂亮,已经让我自觉成为每个男人羡慕的对象,而她骨子里的和超高的做技术,更是让我幸福感超强,每天都觉得,别人享受不到她,真可怜,我才是最幸福的人。于是对每个人都笑脸相,工作特别有劲。

 本来就在观察我的领导心里对我愈加肯定,当然这都是后话了。***1999年,12月。我结婚了。

 婚礼前一天晚上,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,都是从外地赶来的,有大学同学,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,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。

 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,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,经过饭店吧台的时候,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台,好像又在开房。这人酒量大,性格外向,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,按说应该回家住的。

 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呼,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,他忙说不用了,是他自己的事。我急着回家和父母、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,客气几句也就算了,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,也没手机,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。雨送我上车回家,然后返身回了宾馆,也许她忘了拿东西,也许刘光斌在等她。

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,自顾自地走了,“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,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,当初是怎么求婚的?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!”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。

 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…我的求婚太浪漫了,可不好表演。我也不扭捏,单膝跪下,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,大声说:“林雨,我爱你,嫁给我吧!”

 大家纷纷忙碌,拍照、录影,戴花…家人合影后,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,反倒把我晾在一旁。

 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,求救似的看我,我微笑着看她,慢慢发现一点不对: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。

 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,有那么几个人,姿势和别人差不多,但肩和头却在微微颤动,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。我明白了,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,吃雨的豆腐!

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,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,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袜裆部的手。我有点气,可又不能破坏气氛,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,却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。

 按照习惯,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,让没结婚的年轻人闹新娘和伴娘,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。

 我买烟回来,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,一会转圈,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,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。

 见我回来,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,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,我把东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,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,面对面做起那重复的动作。

 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裆,竟然觉得他们的家伙都是硬硬的,我暗暗好笑:雨的魅力真够大的,抓抓手脚就能起了。

 回到婚礼现场,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,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,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,我看到了刘光斌。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,即不闹,也没有笑。

 我心想,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,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,这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,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。在婚礼仪式上,面对众多的亲友,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,我忽然有一点惭愧。这么多人,出于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。

 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,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。惭愧的同时,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…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、咬自己的嘴,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,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,终于没有出丑。

 酒宴时,我们挨桌敬酒,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,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,坐在主陪位置上,既在意料之中,又在意料之外。

 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,感谢大家的光临,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,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。雨站在我身边,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:“谢谢,谢谢!”

 也许是所坐位置的原因,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,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,看他怎么喝,刘光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。晚上,我们终于回到自己的“小窝”里,疲倦、温馨而激动。

 这装修一新、家俱齐全的小窝,从前是、今后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巢,尤其是卧室,头挂着我们的巨幅婚纱照,窗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喜字,而最喜欢的是婚上的棉被只有一,大大的、软软的,我将和雨在这里一生共枕而眠。

 衣洗澡,躺在上,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,然后疲惫又兴奋的说起今天的婚礼。

 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,有记住的,有忘记的。这种人特别讨厌,仗着别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氓…不过我意外没听到信义的名字,我明明看到了的。

 娶亲回家路上,在我买烟的时候,雨说她还被人掉了棉袜,只是得很浅,只到大腿,又迅速提上了,那时脸被婚纱盖住,也不知道是谁做的。还被人拿着手脚在裆那蹭,都是一会就硬了。

 烦了的时候她还猛蹬了一下,不知道谁这么倒楣…雨说得很有趣,我也没觉得特别,闹新娘我们闹过,可被闹我们都是第一次经历。

 再说,所有认识雨的同学,谁对她没点想法呢?他们又不是刘光斌,这次摸不着,以后就更没机会了。

 “让他们看得着、摸得着却吃不着!”我得意地跟老婆说:“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菜,只有我才能吃。”  M.BbMM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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