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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章 又有点酸
 瓷瓶早就被燕九握的滚热,立在廊檐下,隐约可以听到腻声涩语,幻想着那情形比真在跟前还挠人,心里泼油似的煎熬,好容易听到叫他,匆匆跨到门口,顿了顿,义无反顾的推开书房的门。

 他反手合上门页,一边走一边打量明月,目光火辣又意味深长。明月藏住粉脸,耳珠都羞红了,柔荑捏住薄纱试图挡住两个男人的视线,不胜娇羞的模样,更加惹人。

 轻觳半,羞处犹若未遮,看的燕九不自觉的了口口水,喉结一动,故意调笑起来,“嫂嫂莫怕,小九定会伺候的嫂嫂如意,让大哥以后再离不得嫂嫂,也让嫂嫂以后再也离不得大哥!”

 他说着话捉起明月的柔荑。虽则书房里放了好几个火盆,明月的手指还是微凉,燕九不觉心疼的渥在掌心摩挲,这份体贴让明月顿时安下心来,微微展颜冲燕九一笑,笑到一半又觉羞赧,微微垂眸,竟如小女儿般。

 燕九看的心动,眼中光彩频闪,捏了她的掌心一下,放心,有我在。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两个碧翠冰透的玉碗,放到案上,手指又一动,掌上现出一柄寸许的金刀。

 李子涵神色幽邃,拿起金刀,出,贴在自己腕上,寒光烁动,血珠迸溅,旋即连成一线,坠在玉碗内。

 燕九从袖中拿出那两个瓷瓶,打开。明月好奇的探头看去,像是胭脂香粉样,一瓶浅碧,一瓶簿紫。燕九把它们分别抖在玉碗里,又用金刀在自己腕上轻轻一抹,滴落几滴自己的血。白玉碟次第铺开,绚丽的颜色堆起来。

 燕九用一柄小小的玉勺不断搅拌玉碗里的物事,零零碎碎添着不知名的粉末,血和药粉融合成透明的体,又被他调进颜料里。李子涵用白布巾按住伤口。他是皇子,深宫秘他大多知闻,却真是第一次看燕家人施展绝技,惊奇的呆看。

 燕九冲他打个眼色,他才恍然回神,抱住明月,复又亲吻戏弄起来,明月被哄得一脸情,轻觳被从上到下慢慢的剥去,玉雕般的小小足趾粉若珍珠,羞得蜷起。

 燕九渊立书案前,如换了一个人,深不可测。他悬腕提笔,笔尖浸在白玉碟里,胭脂被白玉托的分外可人。

 “嫂嫂,记好了,此情名蝶魂,花魂不远,化仙蹁跹。”他沉声说话,笔尖却有如龙游,在明月的雪肤上勾勒,一朵朵大大小小、深深浅浅的桃花随着笔锋绽放,然后攸忽消失,那桃红竟似钻入了雪肤一般,李子涵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忘了继续挑逗明月。

 明月初初只觉得笔尖划过怪的,轻咬菱,倩笑婀娜,慢慢的也不知怎么回事,一种热热的懒懒的像要被泡开的感觉,从那笔触下层层渗进去,待到狼毫轻沾蒂时,整个人都抖成一团,席卷,桃源泛滥。

 燕九满意的看着那两个嫣红的蒂越涨越大,笑的拈起来,了几下,的明月汗孔都要炸开,怎生这般厉害法。那笔尖重又施为,把十丈轻红层层叠叠铺洒过去,最后一片花瓣坠落在酥酪似的雪腹下,七现七隐,轻薄桃花终逐水。

 “嫂嫂换个姿势,跪在书案上可好?”燕九柔声细唤,叫醒痴醉的明月。明月像被从温泉里捞出来,骨酥神软的被燕九摆弄。颤巍巍的跪伏在李子涵的怀里,一滴滴的爱串珠般滴在案上,李子涵看的火起,却没再动作。

 燕九也不去管他们,在明月的雪背倩上继续描绘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方听得燕九说了声,“成了,大哥把嫂嫂抱得那椅上,下头的事可不能让她动!”明月丢了魂似的咬住儿,恍恍惚惚的被抱了起来。

 这次是真的柔若无骨,还是那身如冰似雪的肤,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,可内里分明不一样了,无数的水来回碰撞搅动,搅得一颗芳心酥。

 她颤着儿抗议,声音糯甜,雨如绵,啼声酥骨,“嗯啊,相公,明月不要,唔,这姿势羞死月儿了,你们坏,我不要,不要这样…”

 雪白的皓腕被束在脑后,一双玉腿被分的开开,提起半悬,齐着腿往下被一圈圈牢牢地捆在扶手上,约素蛮被那轻觳薄纱一层层在椅背上,明月发现自己除了指尖和足尖,竟然全不能活动,不由自主的开口求饶,“好相公,呜,放开明月,嗯…九郎…九郎…明月不舒服,放开我…”

 娇柔的嗓音细如猫,哼的李子涵忍不住伸出手,啪的一身,拍在她半悬空的翘上,“妮子,别出声,小九还没画完…

 呼,有叫的功夫,还是乖乖的给相公好好含着吧!”他说着话,送了带掏出下涨的不行的宝贝,不由分说的堵住樱桃小嘴。燕九深深口气,要是李子涵不堵住明月的娇啼,他还真的不一定能继续维持古井无波的心态。

 手腕一翻,燕九换了一管最细的翠玉兔毫,坏坏的看向明月的水眸,忽的一笑,嘲逗道,“嫂嫂可知,但凡文人墨客要是被谁讨了墨宝去,都是会要些润笔费的!嫂嫂可不能对小九吝啬呦!”

 说着将那杆翠玉笔的笔头进了明月的小,轻轻地搅动。异物强探幽谷,顿时花障层层裹紧,明月被微微泛硬的笔尖一戳,椎都麻了起来。

 想要叫喊,却被硕大的首抵住了喉咙,只能吚吚呜的频频摇头,喉蒂蹭的李子涵一阵阵气,正合上了品箫秘典的刮字诀,美得李子涵脊柱发酥,不管不顾的捧住她的粉脸,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。

 不过瞬间的功夫,温暖就将笔头泡开,燕九便去浸染银色膏状颜料,耐心的用左手食指挑出花苞里的蒂子。“嫂嫂莫急,还有一情,名唤狐梦,灵狐狡兮,梦里贪。”指名灵犀,款通心曲。

 燕九的拇指和食指暗放电,捏住探头探脑的小蒂,旋扭旋提,旋抖旋颤,不知是什么手法,竟将那小的如同小婴儿尾指般翘。

 明月失神的绷直雪足,足趾花瓣似的盛放又蜷的紧紧,大股的清泉出,水花四溅。在四溅的水花中,燕九疾如劲风的下笔,一片片银色鳞甲从处出现,绕着蒂盘旋。

 蒂如霞山,峰名玲珑,小小的峰巅上,两个细不可辨的龙首呲牙怒对,你争我抢的去夺抢红珠,银牙深陷在珠内。

 弹指处风云变化,起动间山河易主。待到最后,那双小龙的龙尾蜿蜒至颤抖的菊门,明月已经丢了几回身子,合椅下滩了偌大一片水光。

 燕九徐徐收笔,望着迤逦诡丽的牝户,轻轻地冲着蒂子吹口气,得意笑道,“好了!可怜的小东西,以后再也不能缩回去了呢!”李子涵缓缓出频近,方一离嘴,明月带着哭意的娇啼就响了起来。

 “嘤嘤嘤…相公,我要,给我…九郎,九郎…快点给月儿…”明月被折磨的魂飞魄散,小小的花蒂上不知什么物事一圈圈的不住收缩绕,间或轻轻重重的噬咬,菊门一阵阵发,像有什么要往里面爬,似要涨破雪肤的焰烧的芳心如焚,呜咽咽的哀求起来。

 燕九眸中风起云涌,古井星碎,任凭情孽生。他伸手把明月从层层束缚间解了出来,哄着明月吐出香舌来与他咂

 “莫哭,莫哭,嫂子哭的小九心都碎哩,乖,已经画好了,九郎这就帮哥哥疼嫂嫂!”说着话儿松了,运起暗劲,杆一,狠狠的破进去。

 层层的花障猫舌般倒钩青筋,似似咬,美的燕九连连气。明月被折磨多时终得受用,珑躯水颤,媚眼眯朦,竟起蛮自把花心送与燕九采摘。忽的察觉不妥,原来李子涵就在一旁细细的瞧她,顿时羞不可言,原本清丽绝伦的蓉面似烧了火,一双牙雕似的小手也不知捂住何处才是。

 李子涵心里醋疼之极,可也兴奋极了,着光亮骇人的杵,抵住她角的梨涡连,又拿起明月一双柔荑,放在上头,鼓励又调笑的看她。

 此时燕九忽的一下狠力,头攸的突进壶底,扎在一团奇的软上,快瞬间直窜脊髓,情不自的对着此处频频采弄。明月咿呀出声,花心眼麻钻心,竟连香舌都给吐了出来。

 被李子涵趁势袭上,明月乜着他的神色,忽的忆起那本品箫秘典来,神魂颠倒的握住茎,香舌上下翻飞,了菇头又勾系带,刮了冠沟又挑珠眼,青葱玉指环挤绵,从指挤出团菇,就香裹紧嘬咂,不管怎么耍,一双滟瞳始终锁着李子涵的双眸。

 柔情意,万种风情,看的李子涵心如雷悸,突突巨跳,终于在她卷着舌尖颤弹珠眼时,尾椎木了一瞬,关片刻失守,给她弄得出一股来,白浆溅在梨涡上,冶靡之极,李子涵拼命运诀固守元,才没就此

 “小妇,小九就弄得这么好?怎么就成这样!”李子涵贴在她的耳,引得明月又是一阵娇颤,花底早如涂,早不知被燕九玩出多少浆来。

 燕九瞧着他两个,细细的品味花房内的奇趣,忽的冲李子涵笑道,“嫂子这玉壶水配上花营锦障真是器中妙绝,大哥福不浅!”

 “那是自然,我知道你们家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,怕是也没遇到过吧!”李子涵心头得意,又有点酸,那指头勾了梨涡处的白浆,涂到明月的香上,哄她探舌。  m.BBmM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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